活着的鬼都是我的实验材料。

在无惨对紫藤花没什么反应了后,日轮刀矿石粉也没有当初有效了,他再也没有第一次喝的惨状了。现在已经进化到喝下去只是微微皱下眉。

“然后,下一步应该就是太阳了。”

我这个想法刚出来的时候,无惨又关了我禁闭。

他怕了。

估计在我把改良版的药剂研究出来前,他不会再站在太阳底下了。

第一次喝我的药剂获得对阳光的抗性后,他以为我的治疗过程完成了,兴奋的跑到了太阳底下。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的将他捞了回来,我就该给他立个碑了。

我按照紫藤花和日轮刀的思路让他的永生细胞获得对太阳的免疫能力,就是要将无惨放在太阳底下晒,晒足一百八十天,晒出惨叫晒出灰。

我每次想到这个场景的时候,就有一个无辜的鬼因为无惨的迁怒而失去性命。我有机会让他看到我的想法时,一般都是这样的场景,满脑子无惨的一百种治疗方法,实则是无惨的一百种死法。

我以认真严谨的态度在脑中脑出来可以治疗他的所有可能,并推导其结果,不是无惨变成灰了,就是无惨变成灰了。

我还保留着睡眠。

有段时间魔怔了,天天在梦里做实验。首先,手底下一个无惨,然后,划拉开无惨,开始检查无惨的永生细胞有没有克服缺陷,方法很魔鬼,抖一抖晒一晒。

无惨被连续剧一样的他的死法烦的不行,一肚子火气,随便找了个借口惩罚我,后来他拎着我的衣领,气急败坏:“你不会屏蔽吗?”

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