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他们都有了那么多跟我相处的经历,怎么还不明白呢?
我忧愁的叹了口气。
我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听见客厅里出现了令人牙酸的声音,有点像是什么东西被掰折了,然后刮在铁片上的声音。
不过等我出来后,他们的位置和态度都跟我在之前一样,看上去都对对方非常热情。就是果戈理的手在到处跑。
“青子。”
他们笑容满面。
我分明看见他们吐出的音节都是从咬牙切齿中出来的。所以说,发生了什么吗?
我也问出口了。
瘦弱的俄罗斯人陀思,睁着他那双我分不清楚颜色,只能归类于紫红的眼睛,语气都很轻柔,“只是讨论了一下玛丽娜.陀思妥耶夫卡娅的事情。”
我:???
“改姓的事?”
“这不是很正常吗?”
果戈理作为知情者,还在那里装死,直到我将他的手拿了过来,顺便丢了回去。他才动弹了一下。
现在的气氛紧绷了起来,还很沉默。就连提出这个话题的俄罗斯人都没想到我态度会这么坦然。
这件事的话,还是我当年处事不成熟,为了跟异能特务科更好的谈条件,直接压着陀思做了个假证。
隔壁围观了全程的太宰治吃瓜都吃懵逼了。
他可能也没看见我这么暴躁的捞人手法,当着异能特务科的面,在异能特务科的监视下,让从牢里刚出来的死屋之鼠首领开始了新的违法犯罪行为。
问我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个姓氏怎么样的陀思也懵逼了,他当时重复了一遍,“假证?”
我的操作属实人间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