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他是看着琴酒说的。

琴酒直直迎上他的视线,不以为意:“我家是网吧,欢迎随时光临。”

从病房出来,赤井秀一走在琴酒右边,而安室透不想与赤井秀一靠得太近,于是走在琴酒左侧,两人对琴酒形成两面包夹芝士,周身气场还特别诡异,让他梦回死前打的最后一场架。

琴酒拉了拉衣领,后颈处凉嗖嗖的。

“安室先生,你跟着我还有事?”

他不想继续夹在这莫名的氛围间,于是先停下脚步,等他们俩也停了,才又往前一步,脱出他们的夹击范围。

“工藤的车钥匙在我这里。”安室透连余光也没分给赤井秀一,只是对琴酒笑着点了点头,“我送你们回去,再去做我自己的事。”

说着,他好像想起什么,顿了顿,突然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扔给赤井秀一:“哦,刚才我在便利店吃了一块酒心巧克力,不方便开车,麻烦你当一次司机了。”

丢钥匙的时候,安室透左手的袖子扯上去一截,露出底下缀着十字架坠子的皮绳手链。琴酒扫了一眼,脸色微妙。

赤井秀一也看到了那条手链,表情冷了几分。

察觉两人的视线交汇的地方,安室透奇怪地低头看了看,旋即微笑道:“一个……故人送的纪念品而已,不是值钱物件。”

那十字架坠子是赤井秀一在伦敦买的,他买了不少,当时在组织里几乎人手一个,还剩了一些。

赤井秀一离开之后,安室透进入组织,琴酒便废物利用,把剩余的几个交给那一批进来的新人当做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