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连忙一仰头躲开,把烟扔在地上用脚捻灭:“不好抽。”
“我不会诶。”
“你就应该不会。”
“哦!”江阙阙歪了歪头,“我不喜欢,你也应该不会。”
季砚:“?”
他垂目端详着江阙阙说这话的语气,确认她是认真的,良久后,他淡淡道:“与我无关。”
她不喜欢,与他无关。
季砚总有这种能把她营造的暧昧氛围破坏殆尽的能力。
真是该死的单身天赋,江阙阙想。
不过,发现了些好玩的。
江阙阙弯了弯那双漂亮眼睛,剔透潋滟。
在镜头前,她与季砚的较亲密言行会被系统判定是正常营业行为,她的那声“老公”,会被季砚认为是不想离婚做出的讨好之举。
规避惩罚叫“老公”的小技巧加一。
…
联系好快递后,两人出了糕点铺。
侧门外堆满了金黄色的椰子壳,在路灯下光泽流转,像一颗颗巨大的海底珍珠。
江阙阙晚上只吃了半份芭蕉叶包饭,喝水严重不足,现在口渴的紧,看到有卖椰子的,连忙走过去跟老板买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