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看不到的想象空间,才最香。
摄影大哥笑容满脸地收起镜头,他昨天摇骰子摇到今天跟燕雀组,激动的一晚上没睡,果然,一天到晚都齁死人。
啊,磕死我吧!
……
十点,季砚洗完澡,敞着浴袍拿起刚充完电的手机,点开月野兔头像。
“你已添加「阙阙」,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没有任何多余对话框出现。
江阙阙没有说话。
季砚把手机扔在床上,坐在床沿,松垮的浴袍堆在腰间,他漫不经心地吹着头发,发现头发长了,额发自然垂落有些遮挡视线。
他把吹风机的出风口朝上,从柜子里翻出一个黑色小皮筋,等头发吹干后,随手把刘海往后捋,在脑后扎了一个小啾啾。
他又划开微信看了眼。
依然没有消息。
季砚把手机反扣在床上,没什么情绪地冷哼一声,给自己接了杯水。
他一边接水,一边梳理着今天的事情。
若有一天,一个厌恶你的人告诉你,她因为喜欢你的脸,所以选择嫁给你,这会是什么情况?
季砚翻身上床,半倚在抱枕上思索。
答案无非两个,她说的是假的、她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