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局两胜。”季砚淡淡道。
“不比了。”萧流看了看自己泛红的手掌和对方无动于衷的神色,苦笑了下。
季砚:“钱。”
萧流无语:“不是吧?真要啊,我就是说着玩。”
榆林组在旁边起哄:“你玩不起!”
关顾组补充:“愿赌服输。”
季砚把脸转向江阙阙,盯着她一直不说话。
江阙阙歪了歪头,翘起唇角:“砚砚真厉害。”
“嗯。”季砚低下头,他把袖扣又系了上去,解释道:“我是跟你要手表。”
江阙阙恍然,赶紧把手表放进他手心。
从酒店出来后,几人被车送到泰加林地带。
挪威的十月体温七度左右,几人穿着呢绒大衣、长风衣沿着水边林边散步。
十月的风撩得芒草摇曳轻摆,细长云条冻僵了似得紧紧依偎着湛蓝天空取暖,远处是皑皑的雪山,隐约可见白色的悬崖,一道极长的桥梁横贯水上,不怕人的海鸥在近处啼鸣。
大多长发被江阙阙压在围脖下,可还有零星几缕不服管教地随风飘荡,她安静地跟在季砚身边,微单举于右眼前,哈出的气都成了白烟,雾蓝色的呢绒随风向后卷,雪白色的围巾堆在她下巴处。
“砚砚,能给你拍照吗?”她从取景框里抬起眼睛,鼻头通红。
“不能。”
季砚换了身深灰色长风衣,低着头走路,拒绝的话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