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善心大发,还想帮江阙阙远离骗局,事实可见,江阙阙的眼睛被男人糊成浆糊。萧流这人,从名字上就不靠谱,渣男名,逍遥流氓。其次,哪有正经男人会围女生围巾?还想把体温未散的围巾让江阙阙再围上?
怕不是想把她的心也围上吧。
季砚把手伸向后腰,在江阙阙上车前,把那条it限定款围巾从他毛衣里扯了出来。
躲着镜头做到这种程度,他对江阙阙也算仁义至尽了。
季砚把脖子上的围巾扔进江阙阙怀里,把自己的戴好。
刚座到位子上的江阙阙看着手里暖乎乎的围巾,又看了眼那条熟悉的黑色围巾,眨了眨眼:“咦?不是被风吹跑了吗?”
季砚瞥了她一眼:“又被吹回来了。”
江阙阙微张开嘴,表情有点怀疑人生。
季砚敛下眉,把她的围巾缠在她手上:“傻?围巾你难道只买一条?”
她恍然,又问他,“这是干嘛呀,我要成木乃伊手了。”
“智力这么低,要手也没什么用。”
江阙阙狠狠扭头,发誓再也不要和季砚说话了。
中午,两人拿着赢来的600元巨款,吃了挪威的第一顿正餐。
下午下了雪,挪威十月的雪很温柔,厚度只堪堪覆盖住了大地上的物,实物之景仍是看得清清楚楚,尖锐的尖锐,圆滑的圆滑。
风雪迷人。
节目组通知嘉宾们等风雪停了再录制,江阙阙住进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