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实在是很奇妙的感觉。
江阙阙一时难以形容。
冰雪的凉意夹杂着雪松的泠冽,本应是冰上加冰,但心里像是翻涌着烧开的热水,锅盖都要顶开。
因为怕干扰到季砚的运动,她丝毫不敢动,只能稍稍转动眼珠。
前方是滚烫的胸膛, 身后是无垠的雪原,她的两侧, 白雪化烟,整个世界顿时静谧得像是只有两人。
她把季砚搂地更紧了些,季砚微弓着腰,下巴支在江阙阙的头顶,双目漆黑又锐利,自如地操作着雪杆。
萧流的技术是不如季砚、顾辰两人的,目前完全是靠着单人优势,先两人五米的距离,第九个旗子在一个大陡坡下的弯道处,季砚眯起了眼睛。
对此时情况全然不知的江阙阙,听到了雪板搓雪的声音多了一道。
——顾辰追上来了。
现在,两人前有豺狼后有虎,紧张的情绪一时战胜天气的寒冷,江阙阙的后背瞬间出了一层薄汗。
“不用担心,”季砚感受到她的情绪,淡淡道,“现在只算热身。”
“抓稳我。”
这句话通过设备,传入陈导和直播间观众耳朵里。
引起“啊啊啊啊啊”声一片。
陈导被气笑了,猛灌了两口茶水,骂道:“妈的,季砚什么品种的凡尔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