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上前挽住江阙阙的胳膊:“他昨晚没闹腾吧?”
季砚眉心皱了皱:“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和女儿说话,你别插嘴,”林情拉着阙阙走到饭桌边,“闹人了吗?”
“没有,砚砚喝酒后很听话。”江阙阙回得认真。
“那就好。”林情偷偷打量着季砚的表情,察觉到他的嘴角抿了下,这是他不自在的小动作。
他应该很不听话。
或者说,她家儿子自认为自己很不听话。
林情忽然就放心了,她夹了块奶黄包,用筷子戳开,鲜嫩金黄的汤汁流了出来,她饭量小,吃了两个就有些饱了。
这顿早餐,桌上没有人说话。
林情用纸巾擦了擦嘴,在心里叹了口气,开了话题:“小砚,昨晚为什么喝酒?”
季砚把嘴里的燕麦粥咽下,回:“我有个朋友。”
林情眨了下眼:“嗯?”
“那个朋友找我喝酒,跟我说了一个,嗯,一个已婚女人被三个男人追求的故事。”
江阙阙从牛奶杯上抬起头:“啊?”
“那个女人没扛住三个男人的攻势,把我的朋友甩了,昨天我那整日活得行尸走肉般的朋友约我喝酒,于是我就陪着喝了会,你到的时候他刚走不久。”
“那真是个,”季砚勾起唇,把目光转向江阙阙,递了两张纸巾给她,“闻者落泪的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