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立即回:“没有。”
他像是天然知道她想问他什么,回得干脆利落:“不喜欢。”
“真的吗?”她问。
“嗯。”他把兜里的烟拿了出来,看了她一眼,又攥进手里,再次“嗯”了一声。
“那就好。”她说。
他刚醒过神一般,手里的烟盒在空中打了个圈,掉到地上。
他罕见的表情有些慌乱,他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破坏气氛的话,她迅速倾过身子,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你要当骗子吗?”
季砚的嘴唇干燥又柔软,她忍不住压了压掌心,让触感更鲜明些。
季砚知道他现在应该扯开她的手,解释他刚刚听错了话,但他的尊严与他的本心在大脑里打起了仗。
他要她喜欢全部的自己才可以,这种建立在脸上的喜欢不保险也不真实。
——以色侍人怎能长久。
但理智如此,情感不允许。
他努力绷着名叫尊严的线,不让自己与江阙阙的对峙中落于下风。
江阙阙看着紧绷着脸不说话的季砚,松了松手,就在季砚神情明显缓和的时候,她伸出拇指,摁在他的薄唇上。
季砚的唇形十分漂亮,他这个人就没有哪里不好看。
她一边笑一边扇了一下睫毛,轻柔搓拭了几下他的唇珠。
力气越来越大,直到他的唇被她弄得越发鲜红,成了唇红齿白的真实刻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