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阙阙仰起头,听着他可爱又带些可笑的重复:“你刚刚说的不是这个,你说——”
她觉得这时候得打断他的话,太不应景了。
老婆说什么难道不应该都是对的吗?可恶!
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就一发不可收拾,她胸腔里像水沸腾的瞬间,有什么情绪汹涌而出。
“砚砚。”她说。
“嗯?”
她没再迟疑,抿着唇角,踮起脚尖,轻而急促地亲了他的下巴一下,因为轻所以难以回味,因为急促所以依旧难以回味。她苦恼地舔了舔唇角:“你的头再低一点,我亲不到。”
“……”季砚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背在身后的那个可笑的粉色书包,轰然落地。
哦,也不能说轰然,主要是她的心跳很轰然,所以觉得这个世界都开了八倍音。
好像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好不容易装出的云淡风轻“咔嚓咔嚓”倒塌得干干净净。
“你,”季砚倒退半步,张了张嘴,因为太过于慌乱,他的脚拌在书包上,差点摔倒,他踉跄了两下后才好不容易站稳。
“我,”她笑得很餍足,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是你的。”
餍足个屁。
她明明盯着的是嘴唇的,可恶的身高差!
江阙阙看着他的脸颊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匀速变红,从脸颊蔓延到耳尖,从耳朵延伸到脖子。其中脸颊的颜色是偏红的,耳尖的颜色是偏粉的。可爱死了。
她咬了一会唇角后,终于破了功,她扑进他怀里,把脸死死埋进他的前胸:“你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