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数下,倏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径直朝门外走去。
“砚砚?”身后传来有些迷茫的声音,他深吸一口气,压住从下而上蔓延上来的热气,转过身,结果就看到江阙阙把那只兔子捧在手心上,用勺子舀了一块放进嘴里。
嘴边有了一层奶渍,勺子还是他刚用过的那柄。
她歪了歪头,软糯的声音透露着无辜:“哥哥?”
但就是太无辜太诱人,勾人意味太重,季砚如今也知道她是故意的了。
他飘了下眼神:“江阙阙,别这么叫我。”
“在给你脱敏呢,”她把嘴边的奶渍舔干净,“省得以后别人叫你哥哥,你就跟着跑了。”
他:“别人可没你这么闹腾。”
她:“好哇,你在心里还悄悄对比上了!”
季砚走到她身边,一边收拾两人吃过的零食,一边说:“哪儿比得上你。”
“嗯?”江阙阙把刚吃完的盒子放到他手心,“我哪里把你和别人比过?”
“是啊,”季砚站起身,语气平淡无波:“你的确是没对比过。”
他走到门口时,把右手往兜里一插:“你就是单纯博爱。”
…
江阙阙看完电影时,已经十点。
季砚当时出去后就没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