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原因,就是家族的原因了。

不过是赤司征臣想要以正当又迅捷的方式,撕掉三井家的最后一块遮羞布,露出那层层腐肉下勉强可以用的白骨罢了。

“阿征,如果我和你是对手,你觉得我们谁的胜算更高?”

听到这个昵称和问题,赤司顿住脚步,缓缓回过头。

“你总是喜欢和我打赌,但这次我如果赌了,你岂不是会哭?”赤司抬了抬下巴,“不过我不打算参与你们那混乱的战争,你放心,我对她没什么感情上的兴趣。”

幸村没说话,只是靠在栏杆上看着大海,在赤司走后,他依旧坐在甲板上吹了很久的风。

直到有人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幸村精市,你不打算提前出国吗?”

幸村瞥了他一眼:“急什么?”

“趁早吧,现在你有点碍眼了。”

“难道我不是一直碍眼么?从冰帝永远无法战胜立海大开始,不,是三年陪跑,连全国大赛跟我们交手的机会都没有开始。”

他习惯一语戳中迹部的痛处。

彼此都有好胜的心态,相同的目标,但仍然是不同的。

迹部心想什么鬼的真心话大冒险,这明明就是他大魔王故意的。

“你最好还是别有那样的心思。”

“呵。”

幸村嗤笑了一声,移开了杯子,杯口和嘴唇的接口处牵出一道细细的银丝,唇红齿白,似笑非笑,配上那一头被海风吹得凌乱的、隐匿在夜色中而变成深紫色的头发,看上去说不出的性感。

“迹部,你觉得我有哪样会输给你?……当然了,不能和你比财产。”

他看向因为挑衅而脸色变得难看的青年,唇角的笑意更甚。微冷的海风勾起他的阵阵回忆,好像很多年前,他因为下雨天不能打网球,躺在青梅树下做过的那些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