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真舞越讲越激动,由于太长时间总是在喃喃自语,而没有跟别人讲话,她讲得有些语无伦次,还险些咬到了舌头。

但尽管这样,也没有人笑她。

迹部脸上的神情很复杂,亚久津则是用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德川真舞。

“景吾君,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比任何人都喜欢。”

“可我不喜欢你。”

迹部很冷漠地拒绝了,他连平日里拒绝别人所用的“抱歉”都不想讲。

他没觉得这次自己应该感到抱歉。

“不可能,你一定有把柄在她的手里!”

“非要这么自欺欺人,你还真是让人同情不起来。”

迹部轻声叹了口气,面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已经和回忆里低头擦眼泪的小女孩一点都重合不到一起了。

“你要是不喜欢我,那个时候为什么要帮我呢,又为什么要送给我发夹?”德川真舞依然沉浸在自我的幻想里,“这么多年来,没有人像景吾君那样待我好。”

迹部还没说话,亚久津已经插话了。

他不是绅士,虽然不会像以前那样说话粗鲁,但开口也绝不会因为对方是女生就怜香惜玉:“女人,你有病吧?”

德川真舞没有理会他,眨了眨眼睛说:“景吾君,你能像小时候那样,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吗?”

迹部沉默了半晌,最终强忍住了怒意,说:“德川小姐,你并不了解我。”

德川真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