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见产屋敷家的人都没有什么意义,唯一期盼的东西,大概就是不知道鬼舞辻会不会在?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产屋敷家,或者说,是因为他一直在产屋敷家哪里也去不了,所以鬼舞辻才会在那里遇到他。
“阿拉,真是个自闭的孩子。”
蝴蝶忍把无惨的手放回到被褥里,看着他一副神游的状态,不由得想到了时透无一郎。
“你继续在这里休养吧。”
蝴蝶忍站起身,看着那张可以说和主公家一脉相承的容貌,转身离开了房间。
因为无惨身份并不明确,状态也很特殊,所以蝴蝶忍给他安排的病房是单独的一间。
深秋的风把房间里的白色窗帘吹得高高扬起又落下,冲淡了空气里的紫藤气味。
但也紧紧只是冲淡而已,因为院外也种植着成片的紫藤树。
感觉到周围又是无人状态的无惨把手放在胸前,握住了沾染体温的小哨子。
用鬼舞辻的指骨做成的,只能吹出他们两个听到声音的哨子。
寂静许久的耳畔终于响起了呜呜的哨子声,不再那么单调。
鬼舞辻只要听到的话,一定会来找他吧。
无惨吹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又小心的把哨子藏进了衣服里。
他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鬼舞辻怕太阳,万一阳光照到哨子就糟糕了。
……
在蝶屋休养的日子十分单调,和在产屋敷家的日子也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用的东西有一些细微变化。
除了照顾无惨的护士,基本没有人会来特意跟他交流,无惨乖乖的躺在病床上,也无从计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