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琴酒不说话,他再度说道:“昨天还说我像兔子,还什么哭哭啼啼,我哪里有。我才没有这样!”他特意加重加长了尾音。
“不疼了?”
“疼啊……但我还是想问清楚你……”
“等着……”他话没说完,琴酒转身出去了。
黑泽彻瞠目结舌。这个人!怎么回事!他在跟他说事情呢,就这样走了!
没过一会儿,琴酒又返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棕色的瓶子。
“阵哥,这什么?”黑泽彻暂时将之前的问题放一边,好奇的道。
“药酒。衣服脱了,趴下。”琴酒淡淡地道。
黑泽彻犹豫了一下,在琴酒的注视下,还是脱掉了上衣趴了下来。
嘴里嘟哝道:“阵哥你这样说话很容易让人误会,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也能行。”
琴酒冷笑了一声,将药酒倒在手上毫不留情的就往他后背的淤青处按了上去。
“痛痛痛!阵哥你轻一点!”黑泽彻身子弹了一下。
“别撒娇……”琴酒再度说了一句,手上的力道减轻了些。
黑泽彻无奈,“所以到底为什么老这样说啊,我根本没有在撒娇啊。”
琴酒看着他的发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不会告诉青年,每次听到他用那种略微拖长的声音喊他阵哥,他都会有种对方在冲他撒娇的感觉。
他也从青年嘴里听过别人的名字。比如那位第一杀手里包恩,比如沢田纲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