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鎹鸦,我面无表情地和大家离开了紫藤花家纹的房子。
在知道自己没有生命危险后,鎹鸦也不抗拒我的靠近,反而舒舒服服的窝在我怀里,时不时叫两声告诉我们向哪里走。
“不好意思,请问您带的这个是真刀吗?”火车站的检察人员面色微红的拦住三日月,手指着他腰上的本体:“现在已经执行废刀令了,是不允许……”
三日月低下头,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我赶紧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冲检查人员灿烂地笑道:“对不起,大姐姐!这是我们做的道具,是不是很逼真?!”
“诶?是道具吗?”
“是啊!”
审神者走上前,对狐疑的人点点头:“对,你仔细看看,他们身上带着的并不是真刀。”
幻术无声无息地蒙蔽她的眼。
检察人员:“……”
好像真的不是真刀,那刚刚是自己看花眼了吗?
年轻的检查员向我们不断地道歉,三日月笑眯眯地被我拖上车,满不在意的扶正自己的刀:“刚才麻烦你了,审神者。”
审神者淡淡的看了他眼,淡紫色的烟雾从她指缝中流露出来,轻柔的包裹在我们每个人的本体上。
我好奇地问:“这也是幻术?”
“只是用幻术遮盖物体的障眼法。”审神者的嘴角微微上扬,对我说:“这笔钱我会加在你的欠款上。”
我:“……”
如果这样的话,我可能这辈子都还不清钱了。
大正年代的火车老式又沉重,笨拙的车身在轨道上四平八稳的行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