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这种圈子来说,这都小场面了。
楚恒又不是啥好人,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既然敢漏,他就敢看,叼着烟笑眯眯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欣赏着浪女更衣,边跟杜三问道:“杜浩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阑
“有点发现。”杜三正在往身上套毛衣,脑袋都还没露出来,闻言闷声说道:“下面人打听到,这孙子上个月中旬的时候,突然就阔起来了,见天请人吃饭喝酒,还把宣武栗子胡同的那个半掩门的范寡妇包了半个月,又给买手表,又给买收音机的,拿钱都不当钱。”
“哦?”
楚恒扬扬眉,追问道:“那他在此之前,都跟什么人接触了?”
“哎幼,楚爷,您这也太着急了,我这昨天才开始查,哪能这么快啊。”杜三苦笑着道。
“那就快点查。”楚恒也知道自己有点操之过急了,便没有过多苛责。
“您放心。”
杜三这时已经穿好了衣裳,待下地穿好鞋后,他就急忙往外走:“您先坐着歇会,我这就去让人问问去。”阑
“去吧。”
楚恒一脸严肃的冲他挥挥手,随即调整了下坐姿,翘起了二郎腿,腰也微微躬了起来。
这时,那女人也穿好了衣裳,接着便见她一脸急色的在炕上抓了几张纸,风一般的跑出来屋里。
楚恒默默地收回目光,摸出烟又给自己点了一根,同时再次调整下了坐姿。
如此过了一会,女人从公厕返回,手上还拿着两张油饼,吃的津津有味的。
她来到屋里后,看了眼楚恒,迟疑了下后,小心翼翼的把另一张递到他面前:“您吃点吧,楚爷,可香了。”
洗手了么你?阑
楚恒瞥了一眼,笑着摆摆手婉拒道:“谢了,我吃过了,吃你的吧。”
“哦!”
女人怯怯的点点头,便转身走到火炕边上坐下,一边小口小口的吃着油饼,一边偷偷的打量着楚恒,忍不住有些春心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