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定下束缚就好了。

对了……

束缚……

夏油杰唇色苍白,回忆着今天和过去。尽管千澄并没有任何的回应,从始至终都只是平静地注视着他,看他陷入了一种甜蜜的虚幻之中,整个人都不太正常起来。

其实小猫咪满头问号,甚至觉得有点不妙。

但她手握甚尔和存档两大金手指,再加上时时刻刻注意的小地图上也一直没有新的红点显示。所以她姑且还处于一个游刃有余的状态。

不就是黑化吗?

没在怕的!

现在的她只要做出首领戚风冷淡的姿态,夏油杰就会自己把刀子咽下去了。

这份冷淡、这份疏离、这份怜悯一下子绷紧了束缚着夏油杰的蛛丝,他的心脏剧烈地抽痛,翻涌的黑色恶念铺天盖地,让他前所未有地想要到她身边去,想要看到她露出其他的、不再是陌生人的表情。

束缚?

挣脱它……拔掉它……甩掉它……

痛到麻木的天天又天天里,夏油杰估算着违背束缚的疼痛值,那应当是还能够忍受的范围。

他想像过去一样将幼驯染护在怀中,他想在捉迷藏中找到睡着了的幼驯染,他想亲吻幼驯染的眼睛。

于是夏油杰在沉默后,旁若无人地微笑说:“戚风,我们一起逃吧。”

千澄有了反应,她垂下了眼。

“什么?”

得到回应,夏油杰又说:“让我们一起逃吧。去海外,去咒术界触及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