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束缚?你在担心我的束缚吗?没关系,一点也不疼。”

他虔诚地举着幼驯染的手,头低垂着,凝视着她手的眼眸是望不到底的黑暗。

一直束缚着他的她眼里却不再有他,那还不如没有这道束缚。

千澄没有任何的回应,除了细微的轻颤。

这是无声的拒绝。

所以夏油杰叹息了一声。

“戚风,我不做咒术师了。”

“我从没想过执行你的死刑,请不要因此……”讨厌我……

“这样啊……”

从夏油杰的头顶响起了女孩子极力压制情感,而显得有些发颤的声音。

他想抬头,却被幼驯染用另一只手覆住了眼睛,她一定不想被看见现在的表情。

她在哭吗?

最后夏油杰只听见她的低喃声:“你的选择都有意义。”

这是……

一种默认吗?

夏油杰想,他想要看幼驯染,眼睫眨了眨,那只发颤的冰凉的手就突兀地垂落下去。

他因此看清了千澄此刻的样子?

……?

少女痛苦地攥着胸口,脸色苍白的像是失去颜色的纸。她吐出一口血,眼神失焦地看着他的方向,接着就像是折翼的鸟儿一半倏忽从枝头坠落。

跌在了他的怀里。

他接到的是春天吗?

是冬天吧……

夏油杰感到浑身冰冷,如坠冰窖,连站立都难以控制。

更无暇招架来自于特级过咒怨灵的、疯一般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