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硝子看见女孩子气呼呼地回到宿舍,原来是发生了那样的事,可她却还在为五条悟准备第二天要送的御守。

讲真,要不是黑头发的那家伙因为可笑的理由叛逃了,现在哪还轮得到这个小学生幼稚鬼?

可也没有别人了。

两只受伤猫猫在互相舔舐的过程中产生了感情,即使是硝子也插入不进了。

她被烟头烫到了指尖,若无其事地扔掉了。

硝子问:“你对戚风是怎么想的?”

五条悟睁了睁眼,一时没有回答的头绪。

他想到戚风,就想到那个甜而不腻的泡芙吻,那种奇异地陷在松软蛋糕里的心跳加速和舒服感又来了。

于是硝子换了个问法:“你是基于什么心情去吻她的?”

五条猫猫睁眼:“?”

硝子白她:“你不会想说那不是吻,只是单纯觉得那样吃甜品更没有吧。”

五条悟:“!”

硝子:“离我远点你这个人渣。我打个我绝对不会接受的比方,如果对象是我或其他人的话,你也会这么做吗?”

五条悟一副硝子你在说什么啊的表情,刚好硝子也对他敬谢不敏,所以双方的嫌弃互相抵消了。

这人真是没救了。

硝子又点上一根烟。

“只有她可以?”

女友圈狭窄的五条悟不假思索:“只有她可以!”

“能接受她和别人做同样的事吗?”

五条悟立即迅速地反驳:“不可以,戚风是我的。”

可与往常的理直气壮不同,这一次的五条悟带上了难得的迟疑,不是迟疑这句话本身。而是这句话的含量悄然间发生了变化。

“哦,所以你喜欢她吗?”

“哈?喜、喜欢?喜欢?”

像是被这个词烫到嘴了一般,五条悟反复重复,惊奇地睁圆了眼。

戚风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