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澄看了一会儿,随手放在了口袋中。

她第二日醒来时,听见隔壁房间哐哐作响。

在没有手持咒具的情况下,禅院甚尔是奈何不了特级咒灵的。

而托管的妹妹也怒气满满地圈紧力度,和天与暴君超硬的刚强肉体斗智斗勇。

当千澄踏入房间后,两只暴躁狂吠的野兽都一下子安定下来。

禅院甚尔竖起的瞳孔盯紧她的方向,片刻后舔了舔干涩的唇,将嘴角的伤痕也浸润的光亮。

战损为这个男人更添了一分难以言喻的性感。

然而记仇的小富婆不为所动。

“你就在这里休息,妹妹不会过多限制你的行为,不要离开这个房间。”

她转身就要走。

身后的男人却沙哑着声线,似嘲非嘲道:“真冷漠……”

“好歹也留下一样你的东西吧。”

千澄不明所以地停住了。

她困惑地看向他。

男人咧开唇:“哦,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吗?”

说是说过,千澄却没有点下头。

甚尔抬起眼,不失侵略性的眸光望过来:“那么,我是你的什么?”

下属啊?

“咒术界那帮老家伙可一直都说我是Q首领的狗,既然被你关在这里休养——起码让我闻着你的气息吧?这房间里可一点你的东西都没有。”

他说着还轻嗅了一下。

明明是被束缚住的野兽。

却反客为主地、坦荡地靠卧着,游刃有余的姿态更像是心甘情愿地套上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