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看着他不说话。

于是禅院甚尔扯着唇,改口:“女王陛下。”

他提着鞋,将女性打横抱去了休息室的座椅上。

然后半跪着握住她的脚踝,用湿润的纸巾为她擦拭干净。

留意到她指间几点红色,可她身上却没有半点血。

禅院甚尔心知那抹血迹来源于五条悟。顿时不爽地想要执起她的手,将碰过五条悟的、沾染了他气息的地方全都消灭干净。

如果可以,他更想将自己的气息覆盖上去。

用标记的方式。

千澄抬脚抵住了他的胸口。

她问……

“甚尔,你是十四岁离家的?”

“是吧?记不得了,怎么了?”

指腹透过薄薄的春衫按下肋下的伤痕,千澄曾窥见过衣衫下的这幅身体,还留有印象。

禅院甚尔捉着她的脚踝,却不阻止她。

“这道伤痕,是你接了第一个杀手任务后造成的。”

“唔?”

“这里,是禅院家的人施加在你身上的。”

“呃……”禅院甚尔漫不经心的笑意一点点收敛起来。

他不提便也从不在意他过去的女性突然对着每一道加诸在他身上的伤口如数家珍。

甚尔不说话,只幽深的盯着她看。

千澄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的都对。

可这些是她从副本的少年甚尔里得到的信息。

她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