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随时随地,也不是谁都可以,你多少,也要为此负点责吧?
?
甚尔又哑着声线,慢悠悠道:“那如果是你允许的话,就没关系吧?”
玩家不置可否。
鞋跟踩在地上,千澄走近他。
她挑起对方的下颌,查看禅院甚尔脸颊上的伤势。
对于术师杀手而言,每一处伤痕都是战勋。
要紧要命的地方需要处理,其他嘛,没到毁容的地步放着就好。
“我不喜欢你身上的血腥味。”
居高临下的视线和理所当然的语句都像是巡视领地的领主。
女性葱白的指尖沿着脸颊下移到颈侧的动脉,尔后蜿蜒过起伏的胸口,落到包扎着纱布的小腹,激起一阵难以消退的热意和战栗。
“从这里,到这里,都不允许受伤。”
真霸道啊。
上次还只是,不允许他死呢。
被女性圈成所有物的禅院甚尔眯起了眼,从胸腔里发出愉悦的震颤。
他得到了安抚。
但禅院甚尔没有忽视女性对自己伤势的凝视和确认。
她一定看出来了。
他脸上有着数道擦痕,和身上切口极细却刀刀致命的伤痕。
倘若他不是有着最强肉体之称的天与咒缚,现在估计已经够呛了。
而这些,都是小富婆高专时的老朋友家入硝子干的。
原本的禅院甚尔根本没有记住家入硝子的名字,对她的最大印象也不过就是珍惜的医疗资源、戚风的同学这样可有可无的前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