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的伏黑甚尔又想做什么?

就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话吗?

千澄无端有点烦躁,但也不可能将情绪转移到眼前的男人身上。

她是这么想的,却被执住了手,她低头望去,自下而上望过来的眸光少了往日的游刃有余和挑衅,孤寂深邃的像是月河,声音也低沉下去:“使用我,如果能让现在的你好一点。”

千澄讶然,明明是被她视作需要安抚的弃犬。

但是此刻却反过来,比起自己,更想要安慰情绪不佳的她。

她看看自己的疲劳值,顺势接受了。

于是伏黑甚尔褪下羽织,被玩家像拆礼物一样扯去了腰带。

和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男人较之现在增添了更多伤疤的光裸肌肤大大方方地袒露在眼前,混合着最初的香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千澄得以看到他身上的伤势和未来自己的成果,她对往日里司空见惯的身材没多少兴趣,只是手指沿着还未愈合的伤痕划下,最后又看不过去帮他包扎起来。

可比起被她关照,伏黑甚尔更希望能由自己满足她。

倒不如说,是比起需要,更希望被需要。

这个人……

所以千澄叹口气,只好派出妹妹将他乱动的手脚捆住,同时有意无意地加重力度,给原本平和的包扎过程增添更多的疼痛。

这样做,他才没有了抗拒的反应了。

肌肤接触的地方一点点升腾上热度,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