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澄好累……
她也这么做了。
“现在,你才是被我囚禁、豢养的……”千澄站起身,试图言语辱骂回来。
但伏黑甚尔听了一动不动好没意思。于是她咽下了后面的话,沉声说,“来看看你对我有多重要吧,甚尔。”
直到她叫出对方的名字。
伏黑甚尔才好似有了反应一般,眼眸却仍旧一片暗色。
……
圈养甚尔的第一。
千澄换好衣服,写作出门吃饭,实则回家休息。
七海太太惊喜地给她做了一桌子菜,千澄才知伏黑甚尔给的借口是高三狱门塾封闭学习,她有多久没捡回课本学习了?
吃了饭,做了会作业,洗了热水澡。
偶尔会想起伏黑甚尔。
在她被小黑屋时,脚腕落着无法锁链,所能行动的范围几乎陷在了房里,想要吃什么几乎都是甚尔包办。
也即是说,如果她不回去,在伏黑甚尔不扯断锁链的前提下,他可能无法进食。
脑海里出现了两声音。
一满是恶念,告诉她这有什么关系。
在她的记忆中,她不是没有绝食过,这只是一点微不足的报复。
另一则是纯粹的、从正常人角度出发的担。
不知为何,千澄时常觉得自己很割裂,她厌恶甚尔的行径,却好像并不讨厌他。
所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宿后,千澄还是回到了甚尔的住所。
黑发的男人枯坐在床前,嘴唇因为缺水干裂惨白。
他的动作和位置和离开前一致,像是一座永恒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