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两个琴包,上面没有公开演出留下的出入贴纸或胶水印,很可能只是私下练习使用。

如果调查附近的琴行或录音棚,有没有可能找到线索?

可他过去从没听说过奈奈生有在练琴。

降谷零脚步一滞,回头正好看见之前离开的两个黑衣男子已经回来,在和奈奈生交谈。

他们竟然是一起的。

奈奈生冷着脸,一次也没有朝他的方向看过来。

诸伏景光四人担心地围上前时,降谷零还在试图冷静下来去分析。可他逐渐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刚刚的奈奈生完全无法与他印象中的人重叠。

像是同样的皮囊下装着截然不同的灵魂,那是奈奈生从未在他面前展露过的另一面。

又或许,是他从来都没能真正了解她。

降谷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回想起自己19岁生日时的画面。

奈奈生提前一天跑来帮他庆祝录取,还送了他两张第二天的温泉招待券。

“我明天有事,就提前一天陪你过好了。不过我可以待到0点之后!”奈奈生说,“等到0点再跟你说生日快乐。”

等待零点的期间她拿出自己买好的材料,尝试着给他做了蛋糕。

奈奈生做的料理很好吃,但做甜品的手艺却相当灾难。

最后两人不得不花了一个多小时将厨房恢复原状。

累得四仰八叉地躺在房间里,奈奈生清了清嗓子。

“我是不是暴露了?”

降谷零还躺在榻榻米上,看见女孩子哼哧哼哧挪过来,手撑着地面,从高到低俯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