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是穿了件活动幅度稍大些就可能走光的礼服和完全穿不惯的高跟鞋,整个人宛如被困在了这套衣服里,憋屈异常。

手无寸铁的情况下和全副武装的保镖产生冲突,怎么想都不是一个好主意。

何况对方同样戴了耳麦,随时都可能叫来一大堆帮手。

冰酒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会场周围站了一圈的保安,接着说:“我调查过,绪方太太现在在巴黎参加一个时装秀,不在日本,绪方先生的房间里肯定没人。你只需要绕开安保就行。”

“嗯……”

安室透一路看着房间号,走过最后一个转角,步伐一顿。

他隔了几秒才用气声开口,语气诡异,“你确定……绪方太太现在不在日本?”

“是。我下午才在社交网站刷到她定位巴黎的照片。怎么了?”冰酒有些莫名其妙。

安室透心平气和地进行现场播报:“有一个女人正拿着房卡开绪方先生房间的门。”

准确来说,是个身材妖娆,长相艳丽的年轻女人。

“蛤?”冰酒很快联想到什么,语气中带着荒谬,“情ㆍ妇?”

安室透没出声,闻着空气里留下的浓烈香水味,基本算默认了她的猜测。

“绪方这个……”冰酒气笑了,不知道该骂什么好。

两人同时感到有些头疼。

安室透终于明白那两人为什么等在电梯口——八成是绪方不想被他们直接看见情ㆍ妇进房间的场景而刻意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