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之缘?”波本似乎是觉得好笑,声音里夹杂笑意,又在下一秒骤然收起,露出真实面目,“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满月之夜那天,你为什么没能对着毛利兰开枪?只有一面之缘的话,不值得你为了她收手吧?”

“还有,你当时绑走了江户川柯南,却又放过了他,为什么?那个小孩目睹了当晚的全部经过,知道了组织的存在,甚至看到了你的真实面目。你居然会留下活口?”波本冷声质问,“贝尔摩德,你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

贝尔摩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是怎么知道那晚的经过的?”

“你当初可以偷走警视厅的卷宗调查毛利小五郎,凭我的能力,一样可以。”波本毫不犹豫地说,“江户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吧?”

贝尔摩德那边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奈奈生勾了下唇角。

降谷零瞥她一眼,对着话筒接着说:“aptx-4869的人体实验者名单上,工藤新一已经被确认死亡了,可他其实还活着,只是身体变小了……你明明发现这点,为什么没有上报组织?如果这些被朗姆知道……”

“你已经猜到江户川柯南的真实身份,那么大概也发现雪莉的存在了?”贝尔摩德沉下表情,语气古怪,“你那位搭档对你的发现大概会相当恼火。”

波本无所谓地笑了一声。

他看了眼坐在他腿上,正偏头无辜地望过来的奈奈生,不动声色:“那正合我意。”

“什……”

威胁不成,贝尔摩德有些错愕:难道当时在那个仓库里,是她猜错了?

波本和冰酒之间……并不是她想的那个关系?

而电话另一头,奈奈生作势掐了降谷零一下。

后者摆出恶人脸,面无表情地扣住了她不老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