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
抱住拓跋浑,叶棠温声在拓跋浑的耳边道。
被叶棠吹拂进自己耳朵里的气息搞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拓跋浑难受得仰起下巴,试图离叶棠远一点,却发觉叶棠的手竟然不规矩地在自己身上游走。
“!?!?”
“你、你、……咳!咳咳……!!”
在拓跋浑的身上只能摸到骨头的叶棠微微蹙眉:“别说话。”
她从拓跋浑身边离开的时候拓跋浑还是个精壮的大小伙子,这会儿这大小伙子不说是皮包骨头,那也是骨瘦如柴、身上没剩什么肌肉也没有什么脂肪。
拓跋焘这两年是怎么对待拓跋浑的可见一斑。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咳……!我对你、已经、咳咳、没有利用价值了……!!”
“不都让你别说话了吗?真是不听话。”
叶棠低下头来吻了拓跋浑一下。她长长的睫毛蹭过拓跋浑的脸颊。
这一吻很轻很轻,消失得也很快很快。可就是那一点点的温度、一点点的柔软让拓跋浑强烈又鲜明地感觉到了自己还在活着,自己看到的不是死前所产生的幻觉。
“————!!”
涨红了脸说不出话,青年连抵抗都忘记了。他带着做梦般的表情瞪着眼睛,像是要在叶棠的脸上看出个洞来方能辨别眼前的人是不是真正的叶棠。
“哦,还挺有效的。”
轻轻的调侃声里镣铐与锁链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始终被拓跋浑盯着瞧的叶棠干脆又吻了拓跋浑一下。
拓跋浑有种魂飞魄散的惊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