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妇人嫁了一个年轻汉子,是个来边境讨生活的小子,人高马大一看就是能折腾的那种,手里也有几个银钱,就此被养在院中,极少再抛头露面。
这让不少碎嘴皮的边城妇人嗤之以鼻,说不论我用哪个眼看,那骚浪蹄子都不是个享福的命,似模似样的传言绝不可信!
这一日,售卖乌铁酒的商铺外,停下来一辆马车,吸引众人眼球的原因,在于驾车的是名女子。
边疆区域大都民风彪悍,女子驾车不算稀罕事,但眼前这位一身白袍,虽只露出一双眼眸,却依旧遮掩不住,一身惹火风情散逸。
眼神灼热是有的,却没谁乱来,帝国边境区域向来不太平,死个把人实在正常,只要不闹出太大动静,那些军大爷们并不喜欢多管闲事。这女子驾的马车,一看就是风尘仆仆,既然能够顺利来到铁刺城,本身就是一种无形威慑。
马车停下从里面推开,走出来一个年轻男人,气息内敛神情平静,可一举一动之间,自有几分从容不迫。周边汇聚过来,落在白袍女子身上的眼神,像是耗子见了老猫,直接收了回去。
见人下碟不是什么好话,却是在边境区域讨生活,必不可少的技能,除非瞎子才看不出,这看着年轻男人很不好惹,恐怕眼都不眨,就能将他们所有人的脑袋给揪下来。
他走近酒铺,找到了店主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很快转身告辞,马车缓缓驶离,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一个时辰后,马车停在铁刺城北边,一间不起眼的小院落外。这一次,男人没有露面,一身白袍的驾车女子,跳下马车去敲门。
院里像是没有人,白袍女子敲了许久,始终没有回应。就在她微微皱眉,周身空气浮现一丝冰寒时,马车里响起男子平静声音,“好了,既然人不在,那就走吧。”
白袍女子恭敬称是,转身回到马车上,一拉缰绳缓缓离开。
小院,房中,床榻上。
趴在男人怀里,一身长裙脱落大半的妇人,脸上一丝兴奋潮红,尽数化为苍白,满眼惊恐之意。
她面前的男人,的确高高大大,也非常能折腾,却不是传闻中来边境讨生活,而是本就出身边军。正是当初,奉命调查忠武侯宁秦遇刺案时,其中的一位问刑人。事后找上妇人,不知两人达成什么约定,很快就将她摘出各方视线,收在这座小院中养着。
“我怕……”
妇人颤声开口,雪白的胸脯,紧紧贴在男人身上,双臂如蛇环抱住他的脖子,身体瑟瑟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