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告诉了我罗杰知道我有一周不能训练的事情,而她这个样子也根本不能参加,庞弗雷夫人说至少半个多月她才可以拆绷带,而和格兰芬多的比赛也差不多就在那几天后。

这是个很棘手的问题,有的时候我能在休息室的角落看见罗杰一个人坐在那里唉声叹气的,虽然心里很有愧疚感,但是我觉得如果罗杰看到我的话会更加失落,所以我一般都选择趁他不注意悄悄闪人。

这一周内至少我都不用再担心魁地奇的训练了,这让我多了许多的空闲时间。

玛丽埃塔跟我说,弗林特的门牙一夜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让他甚至连饭都不出来吃躲在休息室不敢见人。

我想到了摩根,一定是她和她的那些朋友们干出来的事,我决定下次带上一大包糖果去找她。

但是,撇开这些,我最近注意到了一个很不对劲的地方。

该说是最近,仔细想想又好像是圣诞节之后就已经开始了,也许是我撞到脑袋后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的原因,一直到现在我才发现问题。

那就是塞德和我之前接触的微妙变化。

平常的话,塞德会喜欢在没有人的时候搂着我,亲亲我的脸或者额头,在休息室分开的时候,他总会低下头给我一个吻。

但是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呆在图书馆的时候,塞德总是会把自己的专注力全放在自己面前的论文上,我们两个有时候可以做到几个小时无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