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去哪儿?”塞德似乎是朝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我有些不解地问道。
塞德没有说话,只是打开了会议室的门,我发现其他三位勇士也在里面。克鲁姆在屋子里一角和他黑头发的父母说着快速的保加利亚语,他继承了父亲的鹰钩鼻。另一边,芙蓉在用法语和她母亲叽叽呱呱地说个不停。芙蓉的小妹妹加布丽牵着她母亲的手。而波特正和一位红头发的妇女热切地说着话,旁边站着一位红头发的高大男子。
“噢蒂莉,亲爱的,你来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被紧紧抱住了,熟悉的香水味让我马上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你好,迪戈里夫人,我…我不太明白…”
“塞德一定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们是被邀请来观看决赛的,每一位勇士的家属都被邀请了。”
我看向塞德,他正微微偏着头笑着看着我,仿佛一副“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表情”当然样子。
“你怎么都不跟我说要带我来见你父母?”趁迪戈里夫妇不注意,我悄声问道。
“麦格教授说我的家属们都在这儿,可是我发现好像还少了一位,所以我就亲自去找她了。”
“少了一位?”我盯着塞德,如果不是那么多人在现场的话,我可能就要惊掉下巴了,“你、你是说…”
“你的眼睛都快和葡萄一样圆了。”塞德笑嘻嘻地揉了揉我的头发。
“可、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说我是…”我的声音此刻和蚊子般一样细小,我有些不太明白塞德这么做的意图。
“我想,未来的家属应该也算吧。”塞德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