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说是哪方面的。
跑车只有两个座位,迪克只能与我们挥手作别。他的离开带走了我最后一点谈话兴致,蝙蝠侠倒是表现得很镇定,就好像我们之前言语上的分歧不存在似的。
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那边的‘布鲁斯·韦恩’已经死了,是因为这个问题会引出很多后续,比如他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谁杀了他?又是为了什么?很多年前阿尔弗雷德对我行事动机的讶异、以及我自己对周围环境的认知,导致迄今为止我都极其反感于在人前坦白及剖析自我,不管听者对我的态度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都令人觉得难以忍受,且没有意义。
我看着跑车的储藏柜:“车上有酒么?”
“没有。”布鲁斯很快回答,“我不喝酒。”
“……用来伪装的呢?”
驾驶座上的人摇头:“不需要。”
“……”
我想我完全可以让此刻的冷场延续下去,他不会问我为什么要喝酒,我也不用问他为什么不喝。
蝙蝠侠开着这辆芬尼尔,倒是不像开蝙蝠车一样狂野,我们在限速的哥谭街道上龟速前行,和周围从四位数到七位数美金价格不等的车辆并驾齐驱。对其他司机而言此时的路况实在有害心脏,我相信我们前后左右都已经在心里预估出了车祸要赔多少钱并谨慎地握紧了方向盘。
但不管怎么说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讲,而且现在才说已经算是我久违的拖延症在作祟了。
“我来到这里是个意外。”我说,“如果正义联盟有平行宇宙相关技术,我们可以签合同用物资做交换,我早点离开对你们来说也算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