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应该知道提问题的分寸。”
“放心吧,亲爱的,道歉赔偿一定令你满意。”
“那还不是从你的领地和我的收藏品里面挑?”卡尔抱怨道,“你别搞太出格。”
我:“……”那你倒是一开始就不参与啊!
我真的没话说,不是我骂我的同事有病,他们确实有病而且病得不轻。更糟心的是我居然挺适应的,现在与其说惊愕倒不如说疲于应对。我沉着脸催促:“快点,超女王,我很困,等会要去睡觉了。”
露易丝弯下腰,发丝扫过我的肩膀,把屈服套索缠在了我的手腕上。
身后超霸嘟哝了句什么东西,我没听清,超女王则露出要笑不笑的表情,小声对我说:“他对你真有信心。”
“我不是。”超霸骂了一声,“但他既然不怕死,有什么能让他屈服?我不行,你的套索也不行。”
“单纯的男孩。”露易丝低头望着我,“有些恐惧比死亡更深刻。”
“没有。”卡尔很肯定地说。
我没理会他俩的争论。亚马逊人的套索是有魔力的,即使我对其运行原理一无所知,也能感受到有某种强烈而宏伟的意志降临在我身上。它像个冷酷无情的刽子手拉扯刑犯走上断头台,再强迫他在巨斧边缘跪躺下来。我咬着牙,只觉得头顶上悬停的利刃像太阳一样灼得我两眼发疼,或者有一根吊索缠在我的颈椎上向下拉扯,宣告我必须向这世上仅有的规则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