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很吓人。你在井底待了多久?”

“很长时间,我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靠近那口井,妈妈说等她过两天有时间就叫人把井填掉。说真的,尽管我害怕蝙蝠,但……”

“它们也有点酷?”

“没错!”布鲁斯高兴地过来碰拳,“所以你觉得我们能说服妈妈别管那口井和井里的蝙蝠吗?就那么放着行不行?”

“不用你,我可以试试。”

“棒极了。今天晚上的黄瓜三明治能不能也交给你?”

“不行,别做梦,布鲁西,我只联想到它的味道就想吐。”

“啧,我刚才还想夸你就像电影海报上的佐罗一样。有机会我要让爸爸给我买一把枪,再带上多米诺面具出门。到时候起个什么代号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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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我开始回忆过去,很难说这是不是一个好兆头。

韦恩庄园的蝙蝠们最终还是存活下来。因为几天后,放言要填井的人死了。

我没有给自己起蝙蝠相关的代号果然是个明智的决定,它注定属于另一个人。

现在这个人被我的高浓度麻醉药干翻在牢里,我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不禁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之前的行动确实有些欠考虑。

我仍然记得八岁策划那起犯罪行动时,心中想法差不多是‘大不了一了百了,死前再拉几个垫背的’。

后来我就没有再产生过这样与人同归于尽的念头。我有了目标和方向,体感时间流动的速度一下子变得快了许多。阿尔弗雷德认为这是好事,所以除了在腌制酸黄瓜上面数十年如一日的毫无长进之外,不管是管理哥谭与辛迪加、还是调查平行宇宙,他都为我提供了许多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