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行为与其说是蓄意报复,倒不如说是无能狂怒,比起夜枭平日里面对的危险堪称富有童趣。
因此他只是挑了下眉毛便移开视线,毫不在意地继续往上走。第三层摆着一台铁书架,里面塞满了旧报纸和档案,大部分都和夜枭有关。媒体大肆报道辛迪加成立的日期被用红圈圈了起来,旁边留言簿上是许多个人在不同时期留下的对话。
托马斯进行了一番粗略的阅读:
“夜枭今天死了吗?”
“没有。”
“没有。”
“我得说与他的父母相比,他毫无早逝征兆。”
“完蛋,辛迪加都成立了,我们还会有干掉托马斯·韦恩的那天吗?”
“↑我们就是为此才集合的,再说了,至少我们城市有人入选。”
“你们在讨论什么呢蠢货?哥谭当然会有人入选!又及,上周是谁告诉夜枭我把账本放在麦考利那的?”
“反正不是我,企鹅。但你进监狱了,应该看不到我的回话。”
“我好悲观,年复一年。时钟停摆,不再向前走动。冰凉的钟面上是杂乱的零件。皱巴巴的地毯,像白色的裹尸布。我们聆听沉默,如刺探敌情。什么都没有改变……什么都没有离开!”
“因为挂钟坏了,然后前天我叫了保洁工过来洗地毯,日历人。后面再来的不要念诗,纯属浪费纸。顺便是我告诉夜枭的,企鹅,现在来猜猜我是谁?”
“他收养了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