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夏洗把脸之后,闻老太太闻明就把红薯饼端到饭桌上了,她今天起来的特别早,做了发糕,走了两个多小时的路,运动量太大了,现在才开始饥肠辘辘。

拿起红薯饼就狠狠地咬了一口,也不顾什么口感粗糙不粗糙了,反正充饥效果达到了,她心里也舒坦了。

结果一碗面汤还没有喝完,大队长拿着喇叭开始喊“同志们,上工了,上工了!”。

这么一喊,不但闻老太太慌了,其他社员纷纷从家里跑出来,有的是刚起床的样子,有的手里拿着红薯饼,有的嘴里叼着白面馒头。

一个个都飞快地朝生产队集合点奔。

迟到了是要扣工分的。

工分那就是粮就是命。

见闻老太太放下碗就朝院外走,闻夏也赶紧跟上。

闻老太太慌里慌张地回头对闻明说:“明明,奶奶和姐姐去上了,你把碗收进厨房里,门锁上,自己就去上学,放学就回来,知道吗?”

“好,我知道了。”闻明应。

闻夏就跟着闻老太太来到了生产队集合点,签了字,拿了农具了,闻老太太才算不慌张了。

闻夏拿到了农具,身后知青点的知青们也来领农具了,其中就有骑自行车的帅哥。

她故意放慢了步子。

在记分员的本子上看到了帅哥的名字——裴景帆。

裴景帆?

他就是裴景帆?

闻夏想了想,这个就是社员常议论的裴景帆,听社员们说这些首都过来的知青,裴景帆的家境是最好的,听说他好像是首都大院子弟,老有身份了,本来可以不用插队的,但是人家觉悟高,来建设农村的。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