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珠柔和的声音传来:“不是人为所掐?”

“是,微臣从医多年,对伤势颇有研究,掐伤不是这个模样,”另一位太医拱手道,“至于何等锐物,微臣不敢笃定。”

长须飘飘的院判点头称是。想了想,他掐了自己的胳膊一把,瞧着用了不小的力,眉头皱也没皱,随即让恩和总管同他去一旁瞧。

话音落下,屋内已是一片寂静。

刘先生劫后余生般地后退几步,脊背早已被冷汗浸湿,不到片刻,恩和回到雅图身旁,盯着她胳膊细细的瞧,像是要瞧出花来,最后低声道:“不一样。”

哲哲闭上眼,掩住席卷而来的失望。

大玉儿五脏六腑纠在了一处,几乎要失了冷静。雅图还这么小,是谁撺掇的她,定是有人撺掇的她!

“大汗,雅图她……”

“搜。”皇太极言简意赅地下令。

他看向自己的小女儿,怒极而笑:“本汗不会问你自讨苦吃,还是受人指使。四格格这些天见了什么人,全都拉下去审,师傅也跟着,不许有半点遗漏。”

他倒要看看,她这株歪苗到底是怎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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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厅里头,多尔衮眉心紧锁,代善依旧沉得住气,多铎却是不耐烦起来。

原本高高兴兴地赴完喜宴,听说四格格受了虐待,便同他哥一块进了宫。太医倒是给个准话,茶水喝了一盏又一盏,到底还要不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