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是愚蠢吧。”
谈话不欢而散。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场不愉快的谈话,这天晚上,降谷零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他梦到自己重回组织还在的时候,梦到自己从被琴酒屡次怀疑的人成为了怀疑琴酒的人,梦到自己在幼年友人宫野明美还没死时就与她相见,甚至还梦到了与组织纠缠不清的月野弥音……
月野弥音?
竟然是月野弥音啊……
降谷零闭了闭眼。
这一刻,他想到那个奇妙的游戏,想到了那张一次又一次走向死亡的脸。
工藤新一认为,只要是有智慧的,都可被称为生物。而自我定位为人的智慧生物,与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但降谷零并不觉得月野弥音是人类,更不认为对方真的具备了人类的智慧。
因为降谷零清楚记得,每一次游戏的终末,在月野弥音每一次面对他的枪口时,她都会问出同一个问题:
【为什么呢?难道我没有活下去的资格吗?】
每一次每一次,月野弥音都会问同一个问题,就像是因逻辑错误而陷入死循环的机械人偶。
因此,哪怕月野弥音看起来像人类,表现得像人类,甚至在面临死亡那一刻脸上浮出的困惑与悲伤也那样像人类,降谷零也从不认为月野弥音是具备智慧的,更不认为她是人。
月野弥音,说白了不过是一个按照早被编写好的底层逻辑行动的智能机械而已,它不是人,也永远不可能是人。
所以,当有一天这样的人威胁到公众安全时,它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