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再看，月野弥音却发现地下室里的特级咒灵消失了，甚至连一级咒灵也少了两个，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地下室里，最高只有四个一级咒灵，其它统统都是小喽啰。

可偏偏数量是对的，为什么？

“退化了？”

月野弥音神色狐疑，随机抽取了两个幸运咒灵，点开它们现在的状态。

【俱乐部活动：你正在参与愉快的俱乐部活动中（心情3）】

【志同道合：与无数热爱艺术的人同处一室，你十分感动（心情2）】

【鼻青脸肿：跟人打架就是有这点不好，你感到自己全身都像是散架了……不好！谁捡走了我的脑袋！（心情-2）】

【愤怒：比跟人打架更憋屈的是，你竟然还没打赢（心情-3）】

月野弥音惊讶：“怎么还打架了？跟谁打的？”

明明大家都是工具人，怎么不想着给老板赚钱，反而在这里内讧了呢？

小蝙蝠在一边看着，一脸沉稳，满腔心虚：不是吧不是吧，怎么连咒灵被殴打过都能看出来？

明明这群丑家伙挨没挨打都是一个丑样子吧？

还是说这又是什么神秘莫测的吸血鬼力量！

蝙蝠琴酒仗着咒灵石了志，根本没法开口反驳他，镇定泼起了脏水：“是它们在相互殴打。”

也还好蝙蝠琴酒曾跟过便宜老妈几个夜班，如今编起谎话来也是逻辑缜密，“咒灵本来就是从人类的负面情绪中诞生的东西，平时没事时相互殴打实在正常，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样啊……”月野弥音恍然点头。

她想到自己动手殴打咒灵时那满地乱滚的残秽，总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所以他们就是在相互殴打中消耗了彼此的力量吗？”

咒灵是从负面情绪中诞生的，负面情绪就是它们的力量。

而既然它们相互殴打过了，那就代表着它们的负面情绪与力量一同消耗了，所以如今它们开始缩水了——果然这就是真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