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趁着她还有心情演戏的时候,赶紧收回这句话。
权午烦躁,表情漠然中透着点讥讽,“能有什么影响,耽误你见情人?”
陆菟呐呐:“什、什么情人?”
权午也有些恼怒,知道陆菟喜欢他,那两人不会真的有什么,但她执意要去学,让他极为不满。
“行了,这个话题到此结束,我不是在和你商讨,明天我会通知李禾陪你去学校办理休学。”
“权午,我不要。”陆菟像一个被戳伤的小兔子,第一次立起自己的软毛,坚决地说:“我不要休学。”
“呵。”权午嗤笑了一声,目光轻佻看她,反问:“不休学?”
“是。”陆菟坚定说,但说这话时萎靡不振的弯着腰,目光透着点期待,双眼湿红看着他,祈求他心软。
她越是这样,权午越是生气。
怒火出离理智,她执意和第一次不听话引起他不满,甚至让他开始反思,最后是不是太宠她了,让她以为能视娇而宠,任性妄为。
所以,他冷然道:“我再问一次,不退学?”
陆菟已经哽咽,犹自点点头:“嗯。”
“滚!”
他不耐地说:“不想休学就滚!”
他态度傲慢,几乎可以想到她下一秒瞬间煞白了脸,没想到他会如此狠心,立马怕起来,颤抖着嘴角拉住他的手说错了,不该忤逆他。
果然,他说完这句话,陆菟脸瞬间变的惨白。
眼眶含着的泪终于坠了下来,像脱了线的风筝,顺着白皙干净的脸颊流下,眼眶发红像受了委屈的小兔子,露在外面的白皙胸口钱还有一点点红是他啃下的痕迹。即便冷硬心肠如他,也没男人能逃过这一场景。
他心似乎被刺了一下,心里啧了一声,烦躁不耐。
搞什么,早点答应不就行了。
权午难得感觉自己在心软,没等她真的拉着自己手告饶,已经伸手要搂住她的腰,好抱上自己大腿,给她抹眼泪,无奈又好笑地说她:早点答应不就好了。
可他刚伸手,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陆菟就说了一句:“好。”
说这话时,她的眼泪还在不停往下流着。
权午的手停在半空,表情都定住了,半晌,他问:“你说什么?”
陆菟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抽噎说:“好,我离开。”
“陆菟!”
这是俩人认识以来,他第一次气急败坏喊她全称。
平时缠绵悱恻,软语调情的时候,他都是咬着她红红耳朵说:“菟子。”
下了床,他有什么吩咐交代,都是勾勾手指。她就像见了主人的小兔子,立马迈着小步伐,迅速冲进他怀里,满眼是星星充满亮光看他,等着他说话。
他从来没有喊过她名字。
权午脸色铁青,气息不稳,收回的手落在冰凉饭桌上,因为发怒而青筋微显,隐隐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