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平时闹归闹,现在也不能不给兄弟面子,硬着头皮说:“是吧……”
“哈哈哈。”钱凯十分哥俩好的搂上张耀杰,对曾衫说:“我嘴炮说了你也不信,老张的话你不能不信吧。”
曾衫顿了一下,真看向张耀杰,“他说的,是真的?”
张耀杰:“……”他怎么早知道,他真的就是来吃瓜的。
常年走在吃瓜第一线,哪有不湿脚,他咳了咳,在钱凯偷偷的按压下,准备缓解一下,就听到了一声讥讽的笑。
“呵,什么宠,曾小姐,你不会真相信他们鬼话吧?”一个男人吊儿郎当地走过来,讥讽地插话。
看到他,钱凯心头火起,前一阵就是这家伙明里暗里嘲讽权午对曾衫旧情难忘,现在知道她回来,指不定准备怎么跪舔呢。
这人叫单驹,就是条恶狗,逮谁都喜欢咬几口,这里面,他最想咬的非权午莫属。
谁让都是大少爷,权午比他们这群人优秀太多,单驹家里势力不弱,要不然也不可能如此叫嚣,但是他每回招惹权午,不仅被权午轻描淡写化解,自己还回回落得被家里亲爸收拾。
单驹那爸脾气坏是出了名的,拿着皮带是真抽。
单驹后背几道疤,几乎全是权午的杰作。
这单驹能不恨吗,尤其是曾衫回来了,他憋着劲儿的笑话权午,就想着出恶气呢。
这不,钱凯还没说话,单驹又得意起来,他指着手腕的表笑的猖狂:“你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权午还没来,你不是他兄弟吗,你那天说权午要来,还带女人,大家可都听着呢,现在呢,缩哪去了,还真怕看到我们曾小姐哭了,吓到不敢来?”
他一嗓子喊下去,整个大厅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目光各异,窃窃私语,似也都在揣度这权爷难不成真怕了。
那可是权爷啊!
看到这场景,单驹更开心,大笑着说:“不愧是让我们权爷求着别离开的女人啊,看把我权爷伤的。”
“单驹!”曾衫脸色也不大好,“要么闭嘴,不然就给我出去。”
“行行行,我闭嘴还不行吗?”他敞怀大笑:“呦呦呦,看我们曾小姐还心疼了呢?你说你要早这样,还至于吓得我们权爷不敢来吗?”
他这话说的实在难听过分,就权午这身份地位,一句权爷可见他在这些三代圈子里什么地位,因此单驹这话一出,现场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