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驹:“哈哈哈你看好笑不好笑,大家都笑了啊!”
钱凯涨红脸:“你!你!单驹,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我说实话有什么不可以?”单驹大笑:“你装逼吹牛嘴嗨臭屁,你权爷咋就没想过给你兜着呢,还宠女人,这么说吧,我单驹话就放这里了,权午要是会宠女人,我单驹就就对他大汪三声,以后见面喊他权爷!”
“哈哈哈。”有几个平日里跟单驹混的好的,这时候也觉得权午压根不会宠女人,说不定还念念不忘曾衫现在偷摸在哪里伤情呢,因此再忍不住,都直接放声大笑起来。
“你他妈我看你是欠抽!”钱凯暴怒,拎着酒瓶就要冲过来爆头,被张耀杰一把拦住,“你冷静点!”
“他妈他那样说话,你还不帮我揍他!我看他是惦记着想死呢!别拦我,明年今天我要去给他上坟!”
张耀杰:“停下!”
他冷脸,看向单驹,表情阴沉:“单驹,话别说的太满了,留人一线,日后好相见。”
“哈。”单驹不以为意,一脸你奈我何,“权午那怂狗,我为什么要跟一个被拒绝后连酒会都不敢露面的怂货好相见,他有什么了不起值得我见……”
“阿午没有不露面啊。”女孩疑惑的声音打断他,看着他的眼眸澄澈又单纯。
单驹张扬嘴角顿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阿午来了,他也确实很宠我啊。”
单驹:“……行了,权午都不在,你也不用演了,他给你多少出场费,我来付。说真的,你这么听话可人,不如跟了我吧。”
陆菟眨眨眼,忽然想明白,也不回答他不怀好意的调侃,在众人目光凝视下往会场正门那边走。
“你去哪里?我跟你说话呢!”单驹征了征,神情有些扭曲,跟上了女孩,他到要看,他能玩什么花样。
“大嫂!”钱凯看到这,哪还放的下心来,立马追上去,跟在陆菟后面,虎视眈眈瞪了眼单驹,让他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单驹不屑地瞥他,跟上前面的女人。
晚会的聚焦点,一直没说话的宴会主人公,表情神秘莫测的曾衫都跟过去了,那剩下的人还不是立马都纷纷跟了上去。
陆菟没在意,她身后,整个酒会的人都随着她的步伐走向了大门口。
陆菟刚迈出正门,就看到了台阶下不远处穿着单薄西装站着的权午。
森冷寒冬,晚上冷气化作银针,皆是噬骨的阴冷和刺疼。
可即便这样,他依然站的笔挺,在他们刚才分别的地方,直直站着等她。
在他身边两侧,分别站了两排侍者,前面还有两个着正装,似乎是酒店管理员和经理身份的中年男人,在他身前微微弯着腰,苦着脸小心说什么,似乎在求着他进去。
然后在知道说不动后,瑟瑟寒风中,陪着他一颤抖哆嗦,又丝毫不敢有所怨言。
陆菟心里一颤,也不知道这一刻是在演还是真实情感,她挽起裙子,穿着高跟鞋就从台阶上飞奔扑向他怀里。
一想到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就穿着单薄的西装在这零下温度中等着她,她的心就隐隐发颤,以至于抱上他时手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