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陆菟内心一万匹马飞奔而过,在她羞耻线上不停的来回肆虐踩踏,而面上只能拖着声音无奈的撒娇。
“好好好,我先出去。”外婆笑着摇摇头,缓缓离开。
陆菟总算松了口气,转头还没说话,迎头就被罩上一块浴巾,眼前顿时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呐呐:“这情况,该闭眼的是你吧……”
虞年:“把浴巾裹上。”
“哦哦。”陆菟飞速转身包上浴巾,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把她烧成灰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撩拨人开车,上来就翻的她想死。
虞年站在她身后,目光在她浴巾披上前一刻,掠过了她那对漂亮的蝴蝶骨,随后低头看向地上的水迹,只是刚才那一瞥,不似水过无痕,反而愈发清楚的浮在他眼前,荡起一层层涟漪。
虞年偏了个头,眼前仍是她漂亮的蝴蝶骨在眼前一闪而过的场景,挺落而有弧度的肩脊,皮肤白皙细腻,带着淡淡粉色,像泼墨山水画上的点点桃花,留白甚多,他没多看,只是未知空白越多,余韵也就愈深。
陆菟躁的发慌,躲开他在外面穿衣服,忍不住吐槽,给自己找点面子:“都怪你,非说炮友炮友,你看,差点被抓包吧,都是你带我干坏事。”
虞年抿了抿嘴,低头摩挲指尖,好像刚才热水下,从她皮肤上散来的热气还覆在他的指尖没有离开。
虞年抬眸,正对上她爆红羞赧的脸,眼神躲闪,哪里还有刚才在他面前故作的从容和大胆。
他沉眸,忽然道:“对不起。”
是他误会,刚才即便是两人靠的最近的时候,他也没从她身上看到急色的欲|望,反而全是羞涩单纯,为了他又不得不大着胆子。
“嗯?”陆菟一时没反应过来。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虞年言简意赅,摇了摇头:“我喜欢交易,你不缺炮友,我没什么能给你。武焦进监狱,我就离开。”
说完,他转身离开,没给她解释的机会。
陆菟伸手,转身照镜子,一脸纳闷的抓着自己的脸,他从哪里看出她不缺的?她只是没想着一口吃成胖子,他非要拔苗助长也不是不可以啊。
只是这天过后,虞年在她面前收敛了很多,陆菟一想到那天的事就想找个洞钻进去,实在没那脸再提起来,这事反而就搁置了,倒是学习的事,因为开学日期渐进,也跟着提上了日程。
每天早晨,两人在爬墙虎藤架旁边的小红木桌上学习,陆菟晃着椅子,像个老学究似的讲学,虞年勤勤恳恳,在学习方面,展现了她意想不到的认真和聪慧,一点就透,常常让陆菟磨牙嫉妒,这哪里是来拉近感情的,分明是来单方面智商碾压的。她没能在数学方面大展才华,反而因为虞年对英语的聪慧接受能力而深觉自己要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了。
大概是教学的缘故,虞年对她没有初见时那么冷淡而戒备,只是他浑身散发的冷意一如往常,即便是在他学习得到她的表扬的时候,也很少会发笑,只是淡淡点个头,接着开始攻略下个难题。
这晚,陆菟刚成狗,就上楼钻进了虞年的房间,从第一次她大着胆子跑来虞年房间睡,虞年赶了几回作罢后,她就得心应手起来,每逢晚上做狗就来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