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年认真看着她,却是摇了摇头,“不,我真的想过。”
他像只说了半句,却没再补充后面的为何。
陆菟看着他瘦白的脸庞,也没再问。
大狼已经被虞年送去了兽医院,好在赶得及时,头部流血不止,没有生命危险。
虞年放下一口气,忽然就推着门往外飞奔,腿脚打颤差点摔倒在地上,还让医生看的无奈摇头,感慨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稳重,遇到点事就毛毛躁躁承受不了。
虞年一路飞奔回来,到现在回视着安全无恙的陆菟,还有些害怕,怕只是他的一场梦,醒来他依旧什么都没有,更怕回到最原始,他躺在院子的地上,看着眼前黑暗的天空,只觉一切的一切都是茫然而没有意思的。
那时的他还不知道,他的身边,已经有个小月牙在向他悄悄靠近,照亮他阴沟般的生活。
横遭一棍后,陆菟再没在晚上变为大狼,终于有了晚上时间和虞年腻歪,可惜现实太过骨感,陆菟拍着面前纹丝不动的门,都快骂出来了。
“虞年,我真的什么都不做,你放我进去啊!”
门:“……”
寂静。
还是寂静。
我永久的寂静。
陆菟不解气又重重拍了几下门,“虞年,你有本事把晚上的我弄回来,你有本事开门啊。”
虞年用一晚上死守的大门告诉她:我没本事。
第二天,陆菟看虞年,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菟宝,好好吃饭,斜眉歪眼的,你也不怕眼睛跑偏以后只留个眼白,吓死人啊。”外婆嫌弃地说。
陆菟忿忿:“吓死人总比气死人好啊。”
陆菟故意阴阳怪气道:“有的人啊,不知道以为自己是花姑娘呢,死守着城门,是怕失守吗?”
“啪。”虞年筷子落在了地上,额前青筋抽抽。
陆菟目的达到,得意不行,拿脸挡住碗,偷偷嘿笑起来,朝他吐舌头。
外婆:“什么城门失守的,年轻人别说些我听不懂的。”
陆菟撒娇,“外婆,有人能听懂就行了。”
虞年放下筷子,“外婆,我吃饱了。”
他放下筷子拎起书包就走,陆菟抹抹嘴,丢下一句“我也饱了外婆”,飞速就跟了上去。
从去了郊外一趟后,虞年一直不与她亲密接触,连个吻都没有。
原本陆菟以为晚上的她回来了,不说兽性大发放飞自我,也该逞一时之勇爽一爽,结果虞年跟个小媳妇保守的跟个什么似的,一天天的,天还没黑,自己房门就紧锁了起来。
陆菟最近忙着考试,也没时间纠缠他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