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下床，推开窗户，看向外面灯火通明的夜景，陷入沉思，神情显的木讷。

眼角有泪水。

“林凡，你怎么哭了。”老张看到林凡眼角晶莹的泪水，搭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不知道林凡到底经历了什么。

只是看到这一幕，他真的很心疼，有种说不出的痛。

“我很难过，说不出来的难过，刚刚我又去了陌生的地方，过了好久好久，我在那里结婚，有一位女人陪伴着我，一直到最后，我……”

林凡说着说着，就说不出话来。

如果郝院长在这里的话，绝对会发现林凡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他整理过林凡的病情。

问题很多。

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保持着一颗善良的心。

其余是真的一无是处。

情感缺失很严重，对情感方面的认知有极大的问题。

“是你说的梦境吗？”

老张好奇的问道，但他能够感受到林凡是真的很难过，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他们都是没心没肺的开心着，想着所有开心的事情。

“好像……”林凡刚想说‘是’的时候，他看到手背上的伤痕，“不，这不是梦境，真的存在，老张你看我手上的伤痕，那是我老婆给我留下的。”

“还在滴血，还在流着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