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阳菜?”
我捂住耳朵,大声叭叭:“不要和我说话,你的许愿里没有我,我生气了!”
话虽如此,但还是在和他并肩走路。
就是突然不太想看他。
纲吉:“……”
纲吉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叹了口气,紧接着伸出手,强行将我捂着耳朵的两只手给扒了下来,自己则上前一步站到我面前,截住了我继续往前走的脚步。
我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差点没一脚踩在他鞋上,慌张地在原地扑腾了两下,又被他掐着腰稳住了身体。
“阳菜!”
叫了声我的名字,在我掀起眼睛的瞪视之下,纲吉不自在地看了眼别处,但又很快将眼睛转回来。
他举起手摸摸自己的鼻子,抿起地唇角下是略有些绷紧的下颌,我正奇怪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却听见他道:“不是这样的。”
说到这里,纲吉打住了,突然沉默了下来。
我皱着脸追问,但心中却莫名有了些预感,刚才的火气不由降下来许多:“那是什么样啦。”
这次,纲吉抿着唇,微微垂下头在我面前站了许久,我感觉到他扶在我腰间的两只手在不自觉收紧,但因为不痛,所以也没有出声。
就这么静静地等他自我纠结完毕。
总感觉已经有点习惯他这副样子了。
要是哪天突然可以很坦率地和我说出自己的想法,那我反而还会惊讶一下下。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不禁更加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