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尔如果有意,我们不介意拖延一个礼拜,或者更长。全凭贵国决定。”

法兰西共和国的人格代表暧昧地向他微笑着。

美利坚合众国喝光了杯中的红酒,将弗朗西斯可爱的杯子放在手边的小桌上,凹凸的玻璃杯身中映出了后面花瓶中的玫瑰,形状如此奇怪地扭曲着。

“谢谢你们的招待,我会好好考虑的,”他说道,随后他看向了依旧微笑着的弗朗西斯,“你家的红酒醇香依旧,祝贵国今年也能葡萄丰收。”

随后,他起身走向了会议室的门。

一直沉默的路德维希挑了挑眉,看着美利坚合众国的人格代表从身后关上了门。

“你倒是轻而易举就放他走了,秘密会议什么的可不是说开就开。”德国评论道。“虽然我也承认我们不怎么有说动他的把握,但现在该怎么办?”

法国若有所思。

“路德,你对亚瑟的做法是什么看法?”

“英国在公然护着美国,”德国继续评论,“如果就如你所说,英格兰十分清楚美国对他的行为会怎么想,怎么做,那就毫无疑问是他故意让美国到我们这里和盘托出,让我们知道在欧盟里还有美利坚的盟友,一手是好让我们警觉,另一手,也是让美利坚加深对他的信任。”

法国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