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新墨西哥,”英格兰猜测道,“或许是政府武力镇压了联合游行的队伍。”
“如果是那样应该有报道。”阿尔弗雷德思考着说。“我国的新闻向来以快速著称,报道绝对是第一时间,任何一个州如今都紧紧盯着边界,还有所有的记者。”
“或许只是普通的身体状况,和国体无关,你的人类身体忍受不了了你昨天吃的两个汉堡。”英格兰用鼻音说。
“我的身体向来很棒,我甚至连感冒都没怎么有过更何况因为消化不良而晕倒?”美利坚大声反驳。
“你需要认识到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英格兰说。
阿尔弗雷德没有回答,他们又都沉默了。
“现在告诉我你要吃点什么么,置于你到底为何晕倒我们之后再谈,我需要早点到达托皮卡。”英格兰指了指他们所在加油站的便利店。
“甜甜圈,苹果味的。”阿尔弗雷德低声哼道。
亚瑟很快离开了他们的车子。
他一走,阿尔弗雷德又迅速地打开了收音机,他飞速地转动调台,把每个台都又听了一遍,VOA,CNN,IPR,他每个台都只听几秒钟就可以判断出这是什么,毕竟这是他的国。
有什么不对劲。阿尔弗雷德想。
是什么呢。
当亚瑟回来的时候他发现阿尔弗雷德正在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看着什么。
屏幕上播放着亚瑟·柯克兰的影像,他穿了一件灰色的衬衫和牛仔裤,湿透了,蹩脚的聚光灯打在他那里能看见他的头发上的水珠,奇异地反着光,他披着一件过大的黑色外套,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的,或许是有人见他全身湿透而借给了他取暖,他把过长的袖子挽起来,赤裸着小臂去弹奏,手指好像用冻雨雨水泡过一样地苍白。他面对着台下的观众,那些人在俱乐部的黑暗光效中看起来只有模糊的轮廓,他们看起来像是一整片躁动的影子。